发现大家有点悲观。
没有殉情啦，大概会在泉水边结个庐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，没事跟头说说话。头会慢慢腐烂、长虫，可能需要一点点刷掉上面的腐肉，刷的时候大概会心疼吧，大概会说“不痛、不痛”这样的话。但是也没办法，虫从眼眶里钻出来，更不像他了。头发可以搜集起来编成一股，埋在地里。烂干净的白骨雪白宁静，如阵内的岁月。月下他开出的潭水映照在山壁上粼粼波动，将头骨放在水边，坐在亭前台阶的位置，也能看见他青色的魂魄似在风与水草中漾出，那若有似无的风会拂过自己裸露在外的脸颊和脖颈上，闭上眼，思念令自己也灵魂出窍一样。与他在月下凝成战魂。
关于春山结局的小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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